小时候
小时候,你一定做过的事
文/不二
回老家的路上,我对女儿讲,我小时候的场景,村口有一条不太大的小河流,一条小路通往村外,咱家院门前一个打麦场,院子里有核桃树柳树石榴树葡萄树柿子树大杨树。。。
村口不远处有属于自己家的几亩薄田。冬天里我们在院落的柿子树旁堆上雪人,在麦场上滚雪球,跑到小河边冰面上冒险溜冰,砸冰窟抓小鱼。春天里扯下柳枝在头上盘几圈做成帽子假装解放军,跑到麦田里用麦叶做口琴。奶奶沿着开满桃花的河沿种上蓖麻梅豆南瓜甜瓜。
夏天一大早就起床,热一碗剩面煮两个自家鸡下的鸡蛋,再到桃树下摘几个桃,吃饱了约上伙伴到刚发过大水的灞河里看大人们捕大鱼,没准能见到大人们演出个空手就能从水边抓起一条大家伙的好戏,在小河沟里玩水被水草缠上了,不慌不忙慢慢松解开。中午躲开烈日坐在柳树下听那蝉鸣伴随着不远处高大杨树梢上喜鹊不停的报喜声,柿子树林里黄莺婉转美妙的鸣声更是让人着迷。趁着晌午人少时分,冒着烈日跑到邻村人的菜园子地里偷几根黄瓜,搂几个西红柿吃。
秋天里柿子熟了,石榴熟了,满园色彩斑斓。当然自家的果树上的水果大多数也被邻家的伙伴共产了。冬天里在河道里,几个伙伴挖个土灶烤红薯,用锄头刨甜根草,放火烧野草。夜晚,没有城市的喧嚣,也没有炫目的霓虹灯,只有黑漆漆安静的大地和啾啾的虫鸣,仰望是一片清亮清亮的星空。
小时候家里有一辆28永久加重自行车,没事的时候我就推出去自己练着骑,一开始的时候只会一只脚踩着脚蹬子,一只脚在地上蹭,也能滑出去很远,就是费鞋底子,感觉也不是很爽,慢慢学会了掏着骑,因为车子太高,我实在是迈不上去,掏着骑感觉不错,速度也上去了,你奶奶让我去村口的小卖部打酱油都骑着车子去。
小时候的冬天,要是能戴个火车头棉帽,尤其是暴风雪的天气,那场面啊,又暖和、又时髦,不过那个火车头棉帽多年不见了,直到今天再马路上看到一对小青年情侣的头上戴着久违的火车头,才瞬间明白!历史是可以重演的。当初想不明白的道理,到现在都水落石出,火车头的设计者以超出常人的智慧生产出这么完美的帽子,就如同碳纤维的法拉利跑车一样,从脖子到耳朵再到眼睛和头,完美的包裹,并且破天荒的在耳朵处开了窗户,用来聆听这个喧嚣的世界。时间真是一把杀猪刀。
小的时候,老师对我们说:你们都是祖国的花骨朵,随着时间推移,有的人开了花,有的人结了果,有的人开枝散叶,还有的人桃李满天下。可偏偏就有这么一小撮人,他们最后长成了....奇葩.....。
小时候吃饭喜欢坐院子里对着大门,记得爸爸小时候正吃着饭,门口就来讨饭的。长辈会盛一大碗饭,夹上没怎么动过的菜端过去。讨饭的也只要一口吃喝,请他进院子吃,他说不要,就坐在门口的石墩上,吃完筷子整齐地摆在碗上。那时讨饭的自觉卑贱,讨饭也讨的也有尊严,给饭的主家也象对待客人般存着恭敬之心。那个时候大家都明白道德的底线,无论是哪一方,男人或女人,现在,全乱了。
女儿在车上睡着了,时间在流淌,生命是如此的精彩,现在发生的一切总会过去,就像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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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世界与你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这个周末还真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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